交代的,皇太女从小坚韧自立,她有能力保住自己的命,若是不能,那也只怪她自己技不如人。”

姜妱抬头看了他一眼。

殷溶继续道:“……但是她既然有勇气应对这样的困难,我们都该以她为荣。”

姜妱的神色微松,她点头道:“殿下小小年纪,就能这样临危不惧,智勇双全,您是该骄傲才是。”

殷溶一愣,随即又陷入了沉默,傅初鸿微微皱眉,他看了看身边的皇后,又看了看殷溶,半晌后才道:“时辰不早了,我们也该回去了……毕竟大事未定,时间耽误不得。”

他说的大事只得自然是签订盟约,于是双方暂时停下了口舌之争,各自乘上辇车前往永安宫。

路上傅初鸿掀开帘子看了看外面,又回过头来上上下下打量着讲座:“阿秾,你受苦了,可有伤到哪里?”

姜妱摇摇头,轻声道:“多谢陛下,妾身并没有受伤……只是事发突然,受了些许惊吓,幸好有惊无险,也算是幸运。”

傅初鸿先是点头,之后停顿了片刻,这才慢慢道:“朕听说……秦帝是在一处深山山寨中寻到你们二人的,里面俱是些穷凶极恶,奸淫掳掠无恶不作的歹徒,你陷落贼阵,可有被为难?”

他这话说的和缓而委婉,但是其中隐含的意思再明显不过,这是再问姜妱是否失贞。

姜妱看着傅初鸿极力作出的平静表情,突然有了很是冲动的奇思妙想——她若是说她确实被欺负了,对方会是什么反应?

是会怜惜、心疼,还是愤怒,鄙夷,甚至大发雷霆要废除她的后位?

……最后一个暂时不太可能,因为他必定要先顾及褚太师。

姜妱这种突如其来的想法来的迅速,但是她想到如今正逢多事之秋,实在不想自己找事,让本来就有点麻烦的事情节外生枝,自然不能当真实施这个念头。

她神情平静,以客观的言语道:“没有,其实那活山贼算不算穷凶极恶,相反,他们还勉强能称得上一句‘义匪’,都是为了父老乡亲能活命才落草的,从没有欺凌妇孺,对待妾身是有些言语轻浮,但是并没有真的做什么失礼的事,相反他们还救下了皇太女……若非及时救治,她恐怕有性命之忧。”

傅初鸿听完,面上若有所思,看上去仍有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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